婷婷水仙 情人节快乐!

卧槽竟然没赶上情人节!

4)关于房子
哦对了,关于这栋房子,威尔不知怎么觉得是弗兰根的,迪兰不是很在意,只是在想是谁这么财大气粗一次性缴清了房租,肖恩则认为是威尔用抢银行的钱买回来的,他也是这么告诉弗兰基的。而真相是——弗兰根在上次大扫除的时候无意中翻出房产证,上面写着斯科特的名字。

5)关于贾斯汀
啊这事儿要从头说起。我是说——这并不是他们一开始的决定。一开始他们只是觉得这栋房子里应该有些新鲜的东西出现。
有人提议领养一只狗。“不不不不不不,”肖恩撅着嘴说,嘴唇周围有一圈红滋滋的从红酒牛排味的薯片上沾到的粉末,“太基了(Too gay)。”
“太基(Too gay?)”威尔反驳,“我们又没要领养只吉娃娃,有什么基的?”
但不管怎么说,“领养一只狗”这个方案被否决了,它甚至比“领养一个孩子”的得票率都低。事实上,“领养一个孩子”这个提议差一点点就要成功了,但最后在“男孩还是女孩”这个环节上败下阵来。
“嘿,我们领养四个怎么样?”迪兰兴奋地说,“两个男孩,两个女孩?”
“不!”其他人异口同声地否决。
“为什么!”迪兰疑惑地叫道。
“太基了!”

最后,“领养一只猫”这个提议被通过了。因为大家似乎想不出来养一只猫的坏处。
“挺好,”弗兰基耸耸肩,喝了一口啤酒,“反正我对遛狗也没什么兴趣。”
而弗兰根对此的反应则是,“把威尔的啤酒放下,弗兰基,你还没到21岁呢。”

总而言之,这就是贾斯汀来到这个家的原因。

去把贾斯汀接回家的是迪兰和斯科特,当时弗兰根在家做晚饭,威尔和肖恩在房间里打电动游戏,弗兰基还没有回来。
这个小家伙是白色的,有着胖乎乎的爪子和身体,眼睛很蓝。
“她几岁了?”威尔问道。
“是他,”迪兰说,“一岁三个月,我们特地找了一只没那么大的。”
“真是个漂亮的小伙子,”弗兰根感叹道。
“他叫什么名字?”弗兰根问。
“还没有名字,”斯科特轻轻抚摸着他的背部,“等弗兰基回来我们可以在晚餐时讨论。”
“好主意。”弗兰根说。

这只白色的小猫很快就适应了新环境,飞快地在桌子腿椅子腿以及大家的腿之间跑来跑去。
“他真的是只猫?”肖恩一边小心着脚下一边走到客厅,“不是一只变异了的哈士奇或其他一类的东西?”
“他的确有点活泼,”斯科特坐在沙发上,那只猫正飞奔过来打算蹭他的裤腿,“我不知道,也许他就是这么活泼。”
这只不怕生的小白猫在弗兰基一进门的时候就撞上了他的脚后跟,我是说,弗兰基的脚后跟。
“哇哦,”弗兰基把包放到地上,转过身子盯着他。
小白猫立刻后退一小步,在弗兰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用力一跳,直直撞上弗兰基的肚子。
“嗷!”弗兰基痛呼一声,伸手接住他。
小白猫毫不迟疑地直起身,用爪子在弗兰基的脸上和胸前不停地扒拉。
“他完全,就是只狗。”肖恩笃定地说。
“至少他没有伸舌头舔弗兰基。”迪兰接道。
“啊!天啊!”弗兰基叫道,“别用爪子把口水抹到我脸上!”
之后的晚饭上大家都表达了对小白猫扑朔迷离的童年生活的忧虑(“我觉得我们应该给他找个心理医生,他说不定是被当成狗抚养长大的,”肖恩严肃地说,“有严重的自我认知障碍。——我说对这个词了吗?”),并且开始考虑要不要根据实际情况每天下午开展遛猫活动,并且对小白猫的名字进行了激烈的讨论。
“为什么要叫米奇?这是只猫他到底为什么要叫米奇?”肖恩往嘴里塞了一勺豆子,“哦天这豆子真好吃,谁做的?”
“我~”迪兰晃了晃叉子,“好吃吗?我照着我奶奶的食谱做的。”
“为什么不能叫米奇?”威尔说,“你自己说了他就是只狗。”
“一只狗也没理由叫米奇!”肖恩说。
“我喜欢阿历克斯,你们觉得怎样?”迪兰说。
“不怎么样,有点老气,而且不够活泼——”弗兰基说,“把盐递给我一下,感觉像是一个在毕业舞会上尿在裤子里的家伙。”
“嘿!”迪兰叫道,“我高中死党的中间名就是阿历克斯!”
“酷,”弗兰基笑了起来,“你后来帮他换裤子了吗?”
“我们的毕业舞会很完美!”迪兰瞪他一眼,“你这小混球。”
“不要说脏话!”弗兰根责备地看了迪兰一眼,捂住了趴在他膝盖上的小白猫的耳朵,“孩子会听到的。”

最后斯科特提议小白猫的名字叫贾斯汀。
“挺普通,”肖恩挑眉,“但听起来不错。”
“很适合他。”弗兰基说,把小白猫——现在叫贾斯汀了——从弗兰根膝盖上抱过来,“我很喜欢。”
贾斯汀叫了一声,把爪子伸进弗兰基的盘子里狠狠地扒拉起来。
“贾斯汀!”弗兰基叫道,“你不能用沾满肉汁的爪子来抹我的T恤!”

令大家想不到的是,虽然弗兰基只有周末才能回来,但贾斯汀似乎和他的关系最好。
“那是自然,威尔。如果你不再给他喂一些神奇的食物的话我想他应该也会喜欢你的。”弗兰根说,“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威尔,快停下!别再给贾斯汀喂啤酒了!”
“为什么不!”威尔举着啤酒罐试图说服弗兰根,“贾斯汀很喜欢!我看的出来!”
“他才一岁零三个月!”弗兰根抱起贾斯汀,“而且他是只猫!”
每次周末弗兰基一到家,贾斯汀就会迫不及待地冲上去狠命地扒拉弗兰基,且把扒拉视为贾斯汀表达喜爱的方法吧,用他沾着各种液体(有时是他的体液有时不是)的爪子拍打弗兰基的脸颊和胸前。弗兰基在家的日子里,贾斯汀几乎寸步不离地粘着他。睡觉的时候他就缩在弗兰基被子里,吃饭的时候他就蹲在弗兰基盘子旁边,就连洗澡的时候贾斯汀都会站在门口,不停地用指甲抓挠门上的毛玻璃。于是弗兰基只能注意自己的睡相以免把贾斯汀踹下床,把贾斯汀的食盆端上桌和他一起用餐,更别说他做出的最大牺牲了。幸好贾斯汀每次只是安静地蹲坐在镜子前面,弗兰基这时候倒是很庆幸猫咪天生怕水。
渐渐的,似乎大家都默认了弗兰基是贾斯汀的直属负责人。每次星期五弗兰基一回到家,大家都会排队向他倾诉这一个星期来贾斯汀惹的麻烦。
“他老是神出鬼没!”肖恩抱怨,“半夜睁开眼睛看到他那双蓝眼睛直直盯着你的样子太吓人了!”
“三次了弗兰基——”迪兰说,“你得告诉他不能在我工作的时候跳到我的键盘上来,不行——贾斯汀,卖萌也不行。”
“这小家伙绝对是个超级巨星,”斯科特摸摸趴在弗兰基膝盖上的贾斯汀,“他很受人欢迎。”
“是的,”弗兰根接道,“附近的太太们都很喜欢他。我不知道她们是怎么认识贾斯汀的,也许这小家伙天天都溜出去玩。”
贾斯汀喵呜一声,在弗兰基的手心里蹭着自己的下巴。
“这是他的天赋,我想,”弗兰基耸耸肩,“你就是停不下来去爱他。”
威尔转了转眼珠,“完全同意,要是别人在我睡觉的时候趴在我的胸上我肯定一枪打爆他脑袋。”
弗兰根又一次地捂住了贾斯汀地耳朵,“别那么暴力,”他责备地说,“孩子在这儿呢。”

“天啊!”迪兰突然惊恐地叫道,“又来了!你们听到没有!”
弗兰基疑惑地四处张望,“什么?什么又来了?”
“上帝啊,”斯科特困扰地摘下眼睛揉着鼻梁,“又来了。她是……她算是……贾斯汀的前女友。”
“贾斯汀的魅力似乎能延伸到所有雌性生物。”弗兰根无奈地解释。
迪兰脸朝下扑到沙发上,“救救我吧,我不想一个晚上都听到毛骨悚然的猫叫和她的指甲刮在窗玻璃上的声音,”他的声音闷闷的,“贾斯汀的风流债让他自己还去。”
“她似乎不太希望结束和贾斯汀的关系,嗯,你知道的。”斯科特又补充了一句,“她叫布兰妮。”
贾斯汀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跳下弗兰基的膝盖,把毛线球拍到弗兰基的脚边,然后抬头用他那双蓝色的大眼睛盯着弗兰基猛看。
“好吧好吧好吧,”弗兰基拿起那颗毛线球,贾斯汀立刻兴奋地叫了一声,“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惊讶呢,你这小恶魔。”
“嘿!我错了!我道歉!”弗兰基说,“但你不能用爪子挠我的鼻子!嗷!这真的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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