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甚少 Little Do You Know part 2

Little Do You Know
所知甚少
part 2
终于更新了 我万分羞愧
奴隶AU 炮儿水仙 一点狗血一点雷 剧情服务傻白甜
骗你的哪有剧情啊
.....我到底在写什么?


*
尽管米迦勒很想坐下来和这位自称为他的奴隶的男人好好谈谈,寻找一个让他们双方都满意的方法,高效率地解决这个闹剧,但他实在是脱不开身——蜥蜴已经运到,他必须在第一片雪花落地之前制成他要的魔法药剂,否则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所以,他觉得这件事可以适当的放一放——这件荒唐至极的“我有了个奴隶”这件事。
“塞拉斯,”米迦勒说,他坚持称呼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他的本名,尽管塞拉斯——他名义上的奴隶,提议说他可以随便称呼自己。
“就像给您的猫和狗起名一样,”塞拉斯回应道,“奴隶到了新的地方,就会被赐予新的名字。您可以随意称呼我,用什么都行,”塞拉斯说,“您喜欢什么就叫我什么吧。”
他停顿了一下,头低了下去,继续说,“您不喜欢什么,也可以用来称呼我。”
米迦勒坚持塞拉斯这个名字。想起普莱顿太太称呼她最爱的奴隶叫吞拿鱼让米迦勒感到一阵恶寒,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所作纠缠,介于现在的情况,塞拉斯跪在会客厅的地板上,低垂着头,和二十分钟前在门外的姿势一模一样,这就意味着——
“拿着,”米迦勒丢过一件厚袍子,“把它穿上。”
塞拉斯错愕的抬起头,但目光只追随着落下的袍子,避开了米迦勒,他抓着袍子,意识到这件袍子比它看起来要重很多,他从没穿过这样贵重的衣服。
“这是我做学徒——”米迦勒停住了,又接着说,“这是我年轻时穿的衣服,有些破旧,抵御寒冷到还是有些用处。”
“您不用——”塞拉斯断断续续地说,那件厚袍子铺在他大腿上,他甚至不敢用手多碰它一下,“我可以找一些更适合我身份的布料——”
米迦勒在二十分钟内已经弄清楚了,跟塞拉斯沟通的最佳途径不是对话,而是命令。
“我要你现在穿上它,”米迦勒不容置疑地说,“马上。”
塞拉斯的指头重重地颤了一下,不到一秒钟,他就回答道,“是。”
米迦勒计算着时间,他实在是不能继续耗下去了,他转过身朝楼梯走去,他得去看看他的月见草汁煮好没有。他听见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想必是塞拉斯在穿那件厚袍子。
走到台阶前,米迦勒回头,塞拉斯竟然又悄无声息地跪在他身后了。姿势仍然一模一样,不过身上多了件旧袍子。
米迦勒心如乱麻,他尚不能接受一个陌生男人对他表现出这样全然的温顺。这样的感觉实在怪异,一个常年独居的成年男子有着比常人大得多的私人空间。
塞拉斯对米迦勒的复杂心情似乎浑然不觉,仍然安静地跪着,皮肤在深褐色的袍子映衬下显得过分苍白,因为过度寒冷而泛着透明的紫色。
他总不可能把塞拉斯再赶出去。米迦勒想。
“这很突然,也很不近人情,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米迦勒叹了口气,说,“我的工作——非常特殊,现在我要上楼去,在我的书房里待上一段时间。我不能被任何人打扰。”
“这件事实在十分紧急,不能有任何的延误,”米迦勒说,“我在楼上的时间里,你可以在这个房子里随意走动,但千万,千万不要打扰我。”
“我保证,等我完成我的工作,我会对这件事做出对我们都有益的决定。”
塞拉斯垂着头听着,随后他说,“您需要我做些什么?”
“你——”米迦勒不知怎地,意识到如果他把嘴里那句“你什么都不需要做”说出口,塞拉斯可能会比之前更加悲伤惶恐,于是他叹了口气,说,“你把食物送到书房门口,我会自己去取。”
“是的。”塞拉斯马上回答。
米迦勒感到一阵烦闷,他的心里翻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让他变的呼吸沉重,如鲠在喉。
他闭了闭眼,塞拉斯跪在他面前的景象对改善他的心情一点帮助都没有。
米迦勒逼迫自己专注于即将到来的工作,丢下一句,“不要跟上来。”之后便匆匆走上楼梯。
*
等米迦勒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后,塞拉斯才得以抬起头来打量这栋房子。
房子很大,家具华美但并不新了,一些地方甚至落着灰尘,地毯灰扑扑的,壁炉里满是陈年的灰烬。
这说明主人并没有其他的奴隶,并且距离主人拥有上一个奴隶的时间已有些日子了。这个事实让塞拉斯放松了一点。
另一个奴隶,在大多数情况下意味着糟糕的待遇,更加狭小的生活空间,不充足的食物。他必须要和另外一个奴隶分享他的住处,他的食物,和更重要的,他的主人。
在很多时候,当拥有多个奴隶时,受到惩罚的可能性也会相对增多。这是他从之前的生活里学到的。但米迦勒并不想当他的主人。塞拉斯有一瞬间的惊慌失措,米迦勒还是没能承认自己是他的奴隶。
为什么呢?塞拉斯不明白,如果不愿意当他的主人,为什么不选择结束他的生命?米迦勒把他领进了屋子,给了他衣服,让他保留了他的名字,现在还允许他居住在自己的屋子里。塞拉斯感到迷惑,他不知道除了主人与奴隶,还能怎么去定义米迦勒与他之间的关系。
现在米迦勒要专注于自己的工作而无暇顾及塞拉斯一段时间,塞拉斯决定在这段时间里继续认为米迦勒是他的主人,他希望米迦勒不会因此大发雷霆。
他又跪了一会,确保主人不会从门后出现后才站起身来。他被教导的是,除了工作时,主人不应看到他跪着以外的姿态。
塞拉斯缓慢地站起身来,膝盖隐隐作痛。他环视着这栋房子,心里想着他今后的工作。
厨房里有一些蔬菜和肉类,是新鲜的,塞拉斯想食物供应应当不是他所操心的事情。他要做的,只是把食物做好端上去就可以了。
让他发愁的是厨具和餐具都落着一层厚厚的灰,不经过好好清洁根本没法使用。他不禁好奇他的主人之前究竟怎么解决用餐问题。
塞拉斯四处看着,他在门外全身赤裸地跪了两个小时,而现在在屋里,他能感到若有似无的暖意顺着他的指尖爬上来,但这种程度的温暖对一个大房子是不够的。塞拉斯的目光落在会客厅中央冰冷的壁炉上,他的主人真是世界上最奇怪的贵族了,哪有一位体面的贵族会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任由壁炉空空荡荡,连木炭灰烬都没有,被蜘蛛爬虫侵占?
除此之外,这栋房子需要一场大的除尘和清洗。厨房的壁纸已经剥落,会客厅的地毯也起了毛,椅子上的坐垫破了好几个洞,楼梯扶手和木架子上满是灰尘。
塞拉斯在房子里走了一圈,决定打扫从现在开始。
他从后院打来了水,将布块浸入水中时他不禁颤抖了一下。现在已经是初冬,天气还会持续转冷,他得赶在水面漂起冰棱前完成打扫工作。


TBC



复健期艰难地更新,半年了是不是......时间过得真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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